袅青烟

长长的画廊3


  黑暗并不可怕,祂令我安心。


  .

  耳聪目不明的亚当并没有听到更多,纵然好奇心在蠢蠢欲动,但父母的责备是他承受不起的。

  理了理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,亚当坐到了伊芙的旁边。家里安静的很,爸爸和妈妈在房间里不知在做什么,姐姐在一旁看书。偶尔亚当会向那本他从来没见过的书瞥上一眼,‘这本书上没有图画和对话,它在讲什么呢?’亚当试图看到更多,但书上深奥的句子和生僻的单词让他无法理解。

  ‘也许诺埃尔知道,他对这些东西很有研究。’亚当想,‘不过韦斯顿剧院的那部新戏我倒是想看得紧,可惜没人跟我一起去。阿尔曼人也是神秘的,可那个木偶戏真的有人看吗?诺埃尔就不大喜欢,也是,一个红布遮着,后面四条木腿子在那儿动来动去,无聊的要死。’

  玛利亚从房间里出来了,她摸了下亚当的脑袋,笑着,到厨房烧菜去了。雅各布在玛利亚之后出来,也笑着,眼神温柔地看着亚当,给他找了本童话书解解闷。

  “爸爸,这本书我已经看完了。”伊芙说,她把书小心翼翼地合上,递给了雅各布。

  ‘姐姐真厉害,就是不肯跟我玩游戏,诺埃尔最棒了,哪哪都好,什么都知道,还会和我我游戏。最喜欢诺埃尔了!’亚当在心里嘀咕,对姐姐不喜欢玩游戏感到惊奇,反正不让亚当出去撒野是不可能的。

  “嗯。”雅各布接过了书。

  无聊的日常不必多讲,亚当用过晚饭后蹦蹦跳跳地回到了房间,唉,这是个怎样的房间啊:它在混乱与秩序之间取到了完美的平衡。书随意地扔在了地上,它们大都是些童话故事书(原版纯正滋味),买来的时日不是很长。颜料盒、蜡笔、水彩笔等绘画工具还算整齐,堆放在一个小角落里,从厚厚的灰尘中可以看出来,它们已失去了主人的关注和宠爱。纸飞机是亚当无聊时用来消遣的工具,很明显,经过了这段时间,它变得破破烂烂,亚当看见了纸飞机,挠了挠头把它丢进了垃圾桶。衣服乱七八糟地躺在衣柜里,还有一些衣服在追求自由,躺在了椅子、书桌和床头柜上,看得出来这些衣服潇洒不羁。

  亚当并不想整理下他糟糕的房间,他习惯把事情拖着,能拖多久就拖多久(但是去找小伙伴一起玩耍倒是很勤快),家里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
  ‘啪叽’一下地扑到床上,亚当蹭着柔软的被子,舒服的打了个哈欠。因为是八月,再加上地理位置特殊,厄姆镇已经开始转凉。“最舒服的季节是冬天,当然,仅仅是指被窝的温暖。”亚当是这么想的,冬天适合睡觉(当然其他季节也很适合)。

  “唔,秋天的序曲,还在跟夏天的尾巴纠缠不休,秋天它、秋天它,跟着夏天一起爬过小山丘~”亚当趴在床上唱,把自己滚进了被窝。

  寂静的夜是一幅凝固的、拙劣的画。在没有任何事物的打扰下,耳朵灵敏的亚当得偿所愿的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内容: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babddmbxlbdbwhwwmgzbhx,bxmgamafarjgsndxbxvvagmabsxn,vzmfafmgsbdncczvadafma,ehdndjjcnchxgmaafgmassbdjlbbsgaqfxhmmmbsbwvh,blxyabagmgmsbnbgagmatkwhqgmxlhlhx”

  他满意地睡去了。


  镇长是个帅小伙,刚刚走马上任,并不比塞西亚一家早来几天。镇长是个包容的人,有时极为吵闹的阿尔曼人在他家旁边喧嚣时,他从未邹过眉头,他对一切事物包容。

  “就像一位神明一样。”亚当对镇长颇有好感,“而且他聪明极了,温文尔雅,学识渊博。我以后一定要成为像他这样的人。”他的话里充满了尊敬。

  诺埃尔对此不置可否,他的嘴角勾起,将望远镜指向了另一边。“阿尔曼人平时都是安静的,最近他们有些过度吵闹。”韦斯顿剧院就那么吸引你吗?

  “唔?”亚当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阿尔曼人的帐篷上,他凑上去看望远镜,的确,那些安静的阿尔曼人在杂乱无章地收拾行李。“他们还没有呆上三个月,这才半个月不到。”

  “额,这件事我听一个阿尔曼人占卜师说,是因为这边要乱了,有什么叛逆之物出现。”亚当这个在诺埃尔房间、阿尔曼人小帐篷和韦斯顿剧院三者之间进行迁徙的人(?)知道的要比诺埃尔多,“他们为此感到恐慌。”

  一不小心拔掉亚当头发的诺埃尔转移了视线,说:“镇长会解决的。”

  “那当然。”无论是亚当还是诺埃尔,都不希望阿尔曼人此时离开。

  尤其是诺埃尔。

  “嘶。”亚当耀武扬威似的向诺埃尔显摆一根金色的头发丝,并眨了眨他深灰色的眼睛。

  诺埃尔接受良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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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咕咕咕,小鸟来了。最近被妈妈看着没怎么玩手机好无聊,想写文又没灵感,所以这周又是短小的一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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